丹凤眼的女人(丹凤眼的男人花心吗)

当前位置:首页 > 风水 发布时间:2023-04-01编辑:来源:www.ss230.com阅读数: 手机阅读

丹凤眼的女人(丹凤眼的男人花心吗)

丹凤眼的女人

很多人都觉得丹凤眼的男生看起来很有勾人魅力十足,如果一个女生长着一双丹凤眼呢?我们可以通过眼型判断一个人的运势好坏,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看一看长有丹凤眼的女人是否花心吧。

好奇心重

丹凤眼的女人通常具有比较重的好奇心,她们对与身边新奇的事物满怀求知欲,因此该类女人易喜新厌旧,其实也不是说她们花心,而是她们对待感情凭感觉处于,感情淡了就离开,喜欢一个人就追求,来去比较自如,她们又喜变,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。

易堕情网

丹凤眼的女人易落入情网,她们相信一见钟情,一旦陷入感情,就会难以自拔,也因此常常在爱情中受到伤害。

易受骗

丹凤眼的女人思想比较单纯,对于男人看得不够全面,一旦她们的感情出现裂痕,往往是该女人容易受伤,她们在感情中容易因为犯糊涂轻信对方的话而上当受骗。

丹凤眼的女人在感情上,容易依靠男人,比较强,不仅依靠男人给予的感情,还依赖于身体关系。

精神压力大

丹凤眼的女人会在感情上付出很多,因此也会承受较大的精神压力,由于生活物质给她们带来的压力无法排解,因此她们会将更多的心思寄托在感情上,借以缓解自身的精神压力,因此丹凤眼的女人其实并不算花心。

丹凤眼的男人花心吗

NVBAO丨TUIDAO

初遇

顾白白第一次见到陆风的时候,以为他是个哑巴。

那日,顾白白下楼帮妈妈买姜蒜,回来时在狭长的楼道里看到一个八岁的瘦弱男孩,身上穿着衬衣小西服,像电视剧里富家少爷穿的校服,就是有点皱巴巴的,人看上去也不精神。

他一手牵着陆奶奶的手,一手空空地悬在裤缝边,一双丹凤眼透着不羁,与倔强,眼神空洞地看着爸爸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尽头。

陆风爸爸是镇上的风云人物,早年下海经商,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,去了深圳,在深圳近郊买下一块地皮,建了厂房,租给厂商,坐着收租,数钱数到手软。

人一有钱,就开始飘。陆爸成日花天酒地,麻袋装钱买股票,各种空手套白狼。

花花世界在贫苦了大半生的人面前开了一条缝,欲望就再也控制不住了。

最终,陆妈受不了他整日不着家,拿钱跟男人跑了,独留八岁的陆风和保姆在家。

祸不单行,陆爸被朋友骗去做保,朋友跑了,自己成了别人的白狼,地皮抵出去了,股票里的钱也打了水漂,负债几百万,香蜜湖的豪宅卖了抵债,保姆也请不起了,陆风的私立学校也读不了了。

从没照看过孩子的陆爸,把陆风带回故乡小镇,交给自己70岁高龄的老妈,拍拍屁股,走了。

“以后和奶奶过,”陆奶奶捏捏陆风的小手说,“奶奶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
陆风不说话,也不进屋。

顾白白提着姜蒜走近,跟陆奶奶打招呼,猜到这个别扭的小子,就是陆奶奶成天挂在嘴边的乖孙子。

她说:“你好啊,我是顾白白,住你们家隔壁。”

陆风不说话,依然看着楼道尽头,期盼那个身影会回头。

陆奶奶给顾白白塞了两颗糖说:“白白,你比小风大两个月,是小姐姐,以后多照顾他哦。”

火烧云把整个天空照得通红,橙红的光束自廊下窗格穿过,打在陆风落寞的脸上,像一个响亮的巴掌,顾白白看着他悬在裤缝边的手,像是等着什么人去牵。

没过几天,陆风转学到了顾白白班上,对老师同学都不愿多说话,一副倔强的脸,感觉要与全世界为敌,遭到了全班同学的嫌弃,觉得他是个深圳来的少爷,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似的,顾白白甚至还听到过有人私下说他是被他爸妈抛弃了,才来我们小市镇的。

陆风对这些冷言全然不在意,他沉默得像一截木头,每天上学吃饭,写作业,考试,机器一般,似乎他生活的所有目的就只是读书和长大,每次考试拿年级第一,他也没一点欣喜,仿佛那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,但看在其他同学眼里,就是一副欠揍的样子。

顾白白与别人对陆风的态度是不同的,她觉得他挺可怜的,面对爸妈的相继离开,他独自面对着自己是个拖油瓶的事实,谁能和颜悦色地过生活。

在又一个同桌弃陆风而去的那天,顾白白大咧咧地把他的书包扯到自己座位旁边,变成了他的同桌。

“陆奶奶要我照顾你的,以后你就是我罩着的了。”

陆风一脸漠然,眯着凤眼道:“你照顾好你自己吧,谁要你照顾。”

话虽这么说,但他没有拒绝与她同桌,缓缓坐下,把崭新的课本,纸笔放在桌上。

往后的课堂生活,顾白白这个学渣有了陆风这个学霸的加持,考试成绩再也没垫过底。

顾白白尤其喜欢向陆风请教英语作业,因为他读英文的声音特别好听,他口语是纯正的美式发音,带着很多连读,听起来流畅又舒服,感觉他像是在说母语一般,那是从学龄前就与外教长期对话练就的纯正发音,每次听到,都让顾白白生出崇拜之意,因为她说英文有着抹不去的小镇乡音,怎么听怎么别扭。

冬去春来,小镇春雨如油,万物生长,陆风的个头已经与顾白白齐平,放学后,他们习惯在学校做完作业再一起骑车回家。

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顾白白越来越害怕回家,每次都拉着陆风兜个远路,待到夕阳西下再回去,她不想看到爸妈吵架,互相咆哮的场景。

每次爸妈吵架吵得忘记做饭时,陆风就把顾白白领回自己家吃饭,陆奶奶会临时多做一个荤菜,因为她爱吃肉。

晚上,她要是还不愿回家,就赖在陆风床上玩他的游戏机,他的游戏机都是最新款的,小镇没得卖,是他用一张张年纪第一的成绩单换来的。

陆风爸爸对儿子知之甚少,唯一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打钱和买游戏机,但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陆风。

“你想你爸妈吗?”顾白白问正在写作业的陆风。

陆风停下笔,答非所问道:“我羡慕你。”

这时,顾白白家窗口传来一阵锅碗瓢盆被掀翻在地的声响,伴随着激烈的争吵声,在黑夜里阵阵回荡。

羡慕?真是莫大的讽刺。

顾白白牵过被子盖在身上,直接在陆风的床上睡着了。

NVBAO丨TUIDAO

回家

初中那会儿,顾白白是班里的假小子,她个头本就高,手长脚长,短发从不过肩,喜欢跑步跳高,是班上的体育委员,从不穿裙子,皮肤晒得黑,往操场上训练的体育生队伍里一坐,没人认得出她是个女生。

可能那时候,世上唯一把她当女生看的,只有陆风。

初二的夏天,放暑假前,小姨从上海给顾白白寄了条白裙子过来,她摸着顺滑白净的布料,往自己身上比了比,原来她也可以是仙女。

于是,第二天,她穿着这身白裙去上学,引来了全班同学的议论。

“哇,白白,你居然穿裙子了。”

“小白,没想到你是个女的呀。”

“你穿你妈的衣服来上学了。”

同学的调侃玩笑里,多多少少是带着真心的,他们的的确确忘记了一个事实——顾白白是女孩儿。

只有陆风,看到她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,聊天上课一如既往,他没有多看她的裙子,如同那不过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服。

那天回家,陆风拿钥匙开自己家门,顾白白失落地荡回家,突然她听到身后陆风说:“别听他们的,很好看。”

夕阳的金辉洒在陆风额前的碎发上,他一双凤眼似含着泪,眸中光点闪烁。

顾白白的白裙摆在她小麦色的双腿旁飘荡,她发现陆风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了,再也不是那个瘦弱沉默的,苦苦等着爸爸回头的小男孩了。

陆爸再次回乡,带了新妻子和一个三岁的女儿。

他在深圳东山再起,跟几个以前的合作伙伴搞房地产,把以前的债还清了,还在南山前海买了大平层,他回来是带新妻和女儿来看老母亲和陆风的,直到他们离开,他都没有提过要接陆风回深圳。

陆爸走的第二天,顾白白担心陆风难过,带他去游戏厅打游戏。

陆风从来没有玩过街机,那天却斥三百元巨资买游戏币,打了一下午格斗游戏。

学霸玩起来,比任何人都疯。

顾白白什么也没问,什么也没说,撸起袖子,使劲搓按键,陪他喊打喊杀,一直打到天黑。

夜幕拉近,他们在路边吃了一顿麻辣烫,撑着肚子往家里走。

昏暗路灯下,俩人并肩,陆风却显得形单影只,顾白白觉得他可怜,母亲丢下他跟人跑了,父亲丢下他跟别人成了家,他像是一个父母爱情里的错误,被遗落在了这个小镇上,任凭他多努力多优秀,也换不来父母的关注。

陆风空荡荡的手在牛仔裤旁悬着,顾白白心痒,鼓足勇气,牵住了他的手。

陆风愣在原地,回过神后,用一个极自然的转身,蹭落了她的手,把手放进了裤袋。

他说:“我爸妈不要我了,你也别要我了,白白。”

顾白白不知道他最后的两个字是在跟他道别,还是在叫她的名字,总之,从那以后,她极少再见到他,他离家出走的频率,已经够学校开除他学籍了。

陆风的高中是陆风爸爸用钱送进去的,学籍是进去了,人却没有。

一直到高二,顾白白都没在学校见过陆风,他们几乎断了联系,她听妈妈说陆风在外结识了一群问题少年,学会了抽烟,在外打群架,陆奶奶经常要去派出所捞他,回来就是一脸伤,在家休息几天,就又出去犯浑。

看着孙子变成这样,陆奶奶每天在家焦心如焚,顾白白看不下去,打听了他的消息,回家的路上堵过他一次。

他骑着一辆不知从哪儿来的重型摩托,载着一个女孩,看到顾白白不怕死地拦在车前,一个猛刹,取下头盔,大喝:“你疯了!”

顾白白看了一眼他身后女孩,女孩长发编了无数辫子,浓妆看不出真实样貌,她把视线落回陆风身上说:“我们谈谈。”

女孩被陆风一个眼神支走,陆风下车,抱着头盔,靠着墙边,身上的黑色皮衣蹭了一大块墙灰,他已比顾白白高出一个头,一身痞气,不耐烦地看着顾白白说:“你要干嘛。”

“回家吧,奶奶担心你。”顾白白走近他,他那双凤眼似是回归了本性,桀骜,目中无人。

“你是我谁啊,少管我。”陆风重重地撞了她的肩,搂着花辫子女孩骑车走了。

没过多久,顾白白还见过陆风一次,那是在一次晚自习后,她顶着飞雪独自回家。

那段时间,学校传闻有女孩回家时被附近工地的工人,顾白白一直都像是个男孩打扮,想着应该也不会被人盯上,胆子大许多,也不与别的同学结伴。

昏黄的灯光映照着飞扬的雪花,陆风倚着摩托车,站在路灯下,挑眉看快步走近的顾白白。

她看见他了,但她不想理他,玩世不恭的混小子,他已经成了这小镇上最混不吝的臭混蛋,把陆奶奶一个人丢在家,这么好的学习底子也不要了,除了痛骂他一顿,她没什么好话跟他说。

“喂,”陆风拉住顾白白的手臂说,“还生气呀。”

顾白白闻到他一身烟味,皱眉,撑开他的手,说:“滚,不认识你。”

陆风笑了,凤眼上挑,余光中是真诚的笑意,道:“没我陪你回家是不是很寂寞?”

顾白白想掐死他,他那张嘴里再说不出优美的英文句子,只能吐出这些不入流的调戏。

她径直往前走,他也没有追上来,而是从烟盒里拍出一只烟,冲她的背影道:“别一个人回家,不安全。”

他一出现在这条路上,她就知道他是在担心她,从小到大,只有在他眼里,她才是个女孩子。

她又心动,又气不打一处来,用他的话回敬他:“我是你什么人啊,要你管。”

那夜,顾白白回到小区,她没有去开自己家门,而是敲开了陆奶奶的门,陆奶奶看到她一身雪,忙帮她拍落雪粉,拉她进来吃饭。

饭后,陆奶奶语重心长地说:“陆风真是让我放心不下呀。”

顾白白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听出老人话中有着某种离别的意味,她没告诉她找过陆风的事。

她走进陆风的房间,里面一尘不染,摆设如旧,她躺倒在他的单人床上,闭上眼,让眼泪流下,静静地留意隔壁房间陆奶奶的咳嗽声。

顾白白爸妈离婚的那个春天,陆奶奶过世了。

她走得很安详,走的前一夜,她给陆爷爷上了一炷香,还给陆风爸爸打了个电话,斥责他不回来管管孩子。

本是一个平常的夜晚,她如平常一般备好明天的菜饭,上床休息,然后就再也没有醒来。

顾白白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,好像无论邻居还是居委会,都默认她更像是陆奶奶的孙儿。

葬礼那天,陆风爸爸第一次打了陆风,两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他脸上,犹如顾白白初见他时,印在他侧脸的火烧云光晕,这次,是结结实实打在了脸上。

陆风早已野性难驯,奶奶离世的巨大哀伤如一个怒气开关,他抬手反击,给了他爸一拳。

没错,陆风是个需要被教训的不孝子,但他爸是最没资格教训他的那一个,他除了给钱,没尽过一个父亲的管教责任,凭什么惩罚他的不懂事。

一时间,陆风把从小被弃的怨怼用极其暴力的方式发泄到父亲身上,年轻人的拳脚是招架不住的,灵堂众人看到此景,扑上去把这对父子分开。

顾白白抱住陆风的腰背,死命把他往后拖。

他简直打红了眼,全身散发危险的气息,一脸新伤充满匪气,握拳的手青筋暴起,脚下不慎,摔落在地。

他还要起身去打,顾白白马上上前抱住他,在他耳边安抚道:“奶奶看着呢,我们回家,回家就好了。”

陆奶奶入土后,陆风父子坐下来郑重地谈了一次,陆爸爸要陆风跟他回深圳,陆风拒绝了,他不要这种勉为其难的收留,他答应在小镇完成学业,考大学,至于大学去哪儿,不用他们管。

陆爸拿儿子没办法,两三句话说完事情,再与这儿子无话可说,只得掏出卡,给钱。

NVBAO丨TUIDAO

女孩

陆风回学校后,与之前的狐朋狗友彻底断了联系,摩托也卖掉了。

顾白白像小时候一样,常去他家写作业,现在轮到她给他补习,高中两年没上课,就直接面对高考,就算是学霸也没有什么捷径,一点一点从基础学起。

陆风学得很快,学习态度也端正,但毕竟野过了,就不会再像以前乖乖男那么循规蹈矩,举手投足都带着痞气。

初夏午后,顾白白的头发长到可以绑起马尾了,陆风扯下她一缕发丝,绕在手指上玩,说:“你要留长发?”

顾白白一掌拍落陆风的手,嗯了一声。

陆风说:“为什么?”

顾白白拿起笔开始解题,漫不经心说:“我妈想要我像个女孩子一点。”

陆风是奶奶走后才知道顾白白爸妈离婚的事,现在她与妈妈两人生活。

她知道妈妈为这场不如意的婚姻心力交瘁了许多年,终于放手,妈妈只剩下她了,她也懂事了,想要妈妈过得如意一点,总会有意无意地按妈妈的意愿行事,想让她如意一些,这种感觉陆风再清楚不过了。

他曾经也是如此,自己表现乖一点,妈妈便不会跟人跑了,成绩好一点,爸爸就能接他回家了。

“白白,你留长发,肯定好看。”陆风在夏夜里温柔地说出这句话。

大学报志愿的时候,陆风把顾白白的志愿表抢过来抄了一遍。

顾白白一脸无语,她还是摆脱不了陆风这个麻烦。

但事实与她预想的截然不同,大学四年,工作三年,他们各有各的生活,各有各的感情。

陆风虽然与她同在上海,但除了大学同学组织的聚会,平时也不见面,而且每次陆风总会带不同的女孩来,有次听他说他两个月换了三个女朋友,整个一花心大萝卜,花钱如流水。

顾白白挺不耻他这种玩弄感情的行为,却也明白他会如此对待感情的原因,他对女人有种强烈的不信任感。

母亲扔下他奔赴爱情的那一天,他就对爱情恨之入骨了,对女人更是不会付出真心。

顾白白也劝过他找个正经女孩,陆风每次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地问她:“你那谈了六年的学长,不正经吗?”

顾白白瞥他一眼,他口中的学长是半年前被她发现出轨分手了的初恋,她还记得那天她分手后,非常难过,找陆风出来陪她。

陆风开着跑车急弛而来,在新天地找到哭得稀里哗啦的她,第一句话就问:“他一直有戴套吧?你没怀孕吧?”

顾白白想打死他,却一头栽在他怀里。

二十八岁生日那天,顾白白把长发烫卷,让自己看上去尽量温柔,笑容在镜子前练习了很多次,把自己塞进端庄的职业套装里。

她已退去往年飞扬跳脱的个性,成功蜕变为淑女,高挑修长的身材,精致的桃花妆,她没有半点假小子的影子了。

这一切都是妈妈希望看到的。

冬日将至,上海变得阴冷潮湿,但妈妈催女儿相亲的热情随着年关将至,变得更加急切。

顾白白去相亲,男人条件不错,同乡,是妈妈老同学的儿子,在上海有车有房,是一家高新技术公司的技术部主任,就是人有点刻板,非常礼貌。

顾白白跟他在一起总是会无缘无故地端着,她也说不上为什么,就是觉得放不开。

不温不火,不痛不痒的恋爱就这么谈着,慢慢向婚姻的殿堂越靠越近。

过年时,顾白白把男人带回家见妈妈,妈妈喜笑颜开,一家人在一起吃饺子,这时,有人敲门。

顾白白开门,没想到是陆风,他的大衣上落了薄薄一层飞雪,手上提着几个大礼盒,一进门就说:“我过来拜个年。”

他刚想进来,就看见了饭桌上的客人,男人朝陆风笑笑,顾白白感觉那笑容里有一丝诡异的尴尬。

陆风凤眼微眯,看了眼顾白白,对顾妈妈道:“您过年好,不知道有客人,我先走了哈。”

顾妈妈忙起身留他,他没去深圳过年,回来小镇家里一个人也没有,大过年任谁也可怜这孤零零的孩子。

但陆风还是走了。

夜里,顾白白端着一碗饺子去了陆风家,陆风在家灯也不开,坐在黑暗里拿着手机打游戏。

顾白白开灯,把饺子放在桌上,说:“趁热吃?你这几天什么安排?”

“没安排,”陆风眼睛都不抬,只盯着屏幕,“那人是你新男友?”

顾白白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要走,她不喜欢跟陆风讨论男友,一直都不喜欢,像是某种刻意回避,一种习惯性的回避,她不想他看出她的窘迫。

陆风把手机摔到沙发上,说:“分了吧,那人不行。”

顾白白翻了个白眼,用了少年时的那句话回敬他:“你是我谁呀,要你管。”

“不要为了讨好你妈,就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。”陆风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,犹如鬼魅,狠狠抓住了她的心。

“你懂个屁!”顾白白要逃。

陆风不打算放过她,说:“你委屈自己讨好父母,是不会有好结果的,我不就是例子吗?白白,做你自己吧。”

顾白白不认输:“我就是我自己。”

陆风不想跟她车轮战了,说:“你新男友我见过,女人很多,别被骗。”

顾白白咬着牙,一股被揭穿羞愤涨到头顶,道:“多谢提醒,会让他戴套的。”

她狠狠甩上门,走了。

NVBAO丨TUIDAO

撕咬

第二天,顾白白从睡梦中醒来,手机上收到了男人发来的分手短信,理由是他们不合适。

落荒而逃,顾白白真是无语又无助,她发觉自己并没有多为这半年的恋情伤心,她烦恼的是怎么告诉妈妈她老同学的儿子是个渣男,玩弄了她女儿的感情。

这对顾白白可能没多大冲击,对妈妈却是一场非常痛心的自责。

最终,她还是选择坦白,妈妈忍着泪水,安慰她:“不是你的错,是妈妈搞错了。”

那一刻,顾白白似乎能明白一点陆风的话了。

活在别人的好恶里,让别人来做自己人生的主,无论好坏,都是一种委屈,一种推卸责任,一种不敢为自己的对错承担后果的行为。

她想了一个下午,夜幕降临前,她想通了,出门找了一间理发店,把从高三留长的头发剪成短发,走回小区。

她路过家门口忽明忽闪的路灯,这是陆风曾经在夜里等她的地方。

路过走廊,这是陆风第一次夸她穿裙子很美的地方。

路过陆风家门口,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陆风的地方。

她敲了门,没人来开,便从信箱底下,摸出钥匙打开门。

家里有一堆外卖盒,陆风穿着睡衣睡裤戴着耳机在沙发上拿着手柄打游戏,灯也不开,屋里只有电视屏幕里照出的斑斓荧光。

“来了,陪我打一局,”陆风看到顾白白,跟没事人一样,丢给她一个手柄说,“你吃了没?我等会叫外卖。”

顾白白接过手柄,陪他打了一局,俩人好像回到了初中,陆风被陆爸爸再次抛弃的那天,他们在电玩店里搓了一下午街机。

也许这就是他们心照不宣的安慰方式。

一局胜利,顾白白盘腿坐在沙发上嘲笑陆风好菜,发出大笑,拍打他肩膀。

陆风幽幽地看着她,说:“笑得跟傻子一样。”

顾白白懒得理他,拿他手机过来,准备点餐。

“怎么剪头发了?”陆风问,手已经覆上她的颈背,摸她利落的发端。

顾白白道:“我乐意,手拿开。”

陆风笑说:“我不。”

顾白白放下手机,作势要扒开他的手,却被他反扣在手掌中,他把她拉到怀中,在她唇上落下一吻。

她像触电般弹开,于电视的白光中看他那双桀骜的凤眼。

她不是没想过和陆风的未来,应该说,她想过太多,从高中,从初中,从更早时,情愫在心中生根的时间她早已记不清。

但她从来不敢承认,到现在依然如此。

她见证过他所有痛苦,他内心的脆弱,他最深的恐惧,他同样也陪她走过漫长岁月,这样的他们,怎么能在爱情这种极不稳定的关系里消磨感情呢。

陆风握着她的手,等她回应,比她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真诚,但她却想着:万一他也是与她玩玩呢?万一他们在一起又不能长久,就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,万一妈妈不同意呢,陆风可是个花花公子,万一……

她触摸到陆风起伏的胸膛,瘦薄的腹肌,有什么在她脑中炸开了……

去他妈的万一……

她扯着他的领口,把他拉向自己,狠狠吻上去,那是一个近乎撕咬的吻。

狭长的沙发上是一场不死不休的缠斗,陆风从不在这种事上甘拜下风,顾白白也从不在他面前掩饰天性。

都是要把主导权抓在自己手中的人,痴缠变成某种强烈的抚慰,在汗水中滋养朦胧的情愫。

陆风侧过脸温柔地亲吻顾白白,他们什么也没说,但他们都懂。

那是来自岁月的一阵春风,终于让爱意的种子破土而出。

上一篇狮子男动心的细节(狮子男开始动情的细节)

下一篇男女初次聊天话术900句一定要收藏起来(和女孩子初次聊天话术900句)

风水本月排行

风水精选

风水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