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见红薯是什么意思(梦见红薯是什么意思)

当前位置:首页 > 解梦 发布时间:2023-07-24编辑:来源:www.ss230.com阅读数: 手机阅读

梦见红薯是什么意思(梦见红薯是什么意思)

梦见红薯是什么意思

在日常生活中,红薯是一种常见的食材。那么,如果梦见红薯是什么意思呢?

梦见红薯,可能预示着近期你要干苦力活,或身体疲惫不堪。老人梦见红薯,可能预示你有机会出去旅行,建议你可以邀约朋友一起出行。未婚者梦见红薯,表示你的恋情会成功,但不要过于依赖对方。待考者梦见红薯,可能表示你的考试成绩平平,可以换种学习方式进行。

病人梦见红薯,表示你的运势不太好,万事不如意。但你不要悲观,自暴自弃,忧郁的日子总会过去。男性梦见红薯,预示近期你会出远门,并且会一路平安。

梦见红薯是什么意思

在那个穷困年代,太行山区龙王庙前的古槐树下呆坐着一对兄妹。哥哥叫春生,今年17岁,因父母早亡,他已挑起家庭重担,但生产队收成不好,家中口粮已接不上新粮了。

他想着,若是能帮妹妹提早找到个有饭吃的婆家,她就可以就不用受苦了,妹妹苗燕只有12岁,啥也不懂,她在家里饿慌了。今天哥说带她出来找婆家,她只盼望快一点找到,好好吃一顿饱饭。

龙王庙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中心点。庙边有一家小店,店主姓田,名里秋,附近村里人均叫他田泥鳅。

田泥鳅虽年已50,但伶牙俐齿,谈功甚健,因此,他的店里一天到晚几乎座无虚席。

这天中午,田泥鳅见古槐树下这两个陌生人已坐了多时,不由地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
就走出小店,来到他们近前,用手指着苗燕问道:“小伙子,这是你的妹妹吗?”

“是的。”春生忙毕恭毕敬地站起回答。

“你们俩怎么一直坐在这里,是要到哪里去啊?”

“这……”春生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。

田泥鳅本来就爱管闲事,看到春生吞吞吐吐的样子,这下更有兴趣了,继续问道:“你们是哪里人啊?”

“泥洼店。”

“呵,泥洼店离这里有20多里哪!你们到这里来是走亲戚?哪个村?哪一家?”田泥鳅一连串地追问。

“大伯……”春生终于慢吞吞地把来意和盘托出。

“唉!”田泥鳅听完春生的叙说,不由长叹一声,他非常同情这对兄妹的处境。

可是,这个年头,谁家都是泥菩萨过河,哪有力量养活一个童养媳?就是养一只鸡,也要考虑再三呢!

“大伯,你看这一带有没有……”

“让我想想。”田泥鳅眯缝起眼睛,把附近几个村的人仔细梳理了一遍,说,“小伙子,人倒有一个,就是不大理想,不知你们是不是会同意?”

春生眼睛一亮:“哪个村的?”

田泥鳅把下巴一抬:“喏,过了小桥的小龙潭村。”

春生忙问:“是怎样一户人家?”

田泥鳅又仔细地看了看苗燕,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:“算了,算了!一朵鲜花插在牛粪堆上,我不能做这个孽!”

春生恳求地:“大伯,你行行好,给妹妹找个有饭吃的人家吧!”

“小伙子!”田泥鳅推心置腹地说,“这可是一个十足的傻子,连自己爹的名字都不知道,今年大概有20岁左右了吧!他妈早已改嫁人家了,家里就一个爹,俩光棍,他家不弄个童养媳,就甭想娶老婆。”

“这家有饭吃吗?”春生迫不及待地问。

“好歹不论,饭是会有得吃的。”

“那就好!”春生下了决心。

他想,苗燕还小,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吧。是田泥鳅牵的线,苗燕走进了狗蛋家。

狗蛋家只有一间不到20平方米的矮瓦房,一个灶台,一口水缸和一张桌子。床是铺在盛粮食的柜子上的,父子俩并睡在柜床上。

狗蛋的爹叫牛昌,60来岁,他40岁时才娶了一个二婚媳妇,生下狗蛋不久,就被他的拳头打跑了。狗蛋生下来时并不傻不呆,这都是被牛昌打傻的。

牛昌三代单传,他希望儿子也能传宗接代。可是,眼看儿子越大越傻,他的希望几乎破灭,感到心灰意冷。

当田泥鳅给他带来口信,他跑到龙王庙古槐树下去看了苗燕后,就毫不犹豫地把苗燕领了回来。

领回苗燕,第一个大问题是睡觉问题,本来俩光棍睡在仅有的一张柜床上,现在牛昌只好弄了一块门板,往头顶的横梁柱上一搁,让狗蛋睡到简易的阁楼上去。苗燕则睡在牛昌脚下,好在苗燕还小,又当女儿又当儿媳妇。

牛昌知道苗燕现在尚小,一旦大了,懂事了,要留她做儿媳妇不知能不能留得住?只有从小拢住她的心。

于是,每顿饭他总让苗燕先吃饱,余下的再父子平分,有什么好吃的也总是让苗燕先吃,时间不长,苗燕那又黄又黑的脸竟慢慢长圆了。饭吃饱了,苗燕心里觉得非常的满意,她左一个爹,右一个爹,把牛昌叫得浑身舒坦。

狗蛋是生产队里的笑料,虽已成年,仍只是个半劳动力。每当人们拿他开玩笑,他只会回应两句话,一句是:“畜生!”另一句是“弄你马的腚!”这两句话本是骂人的脏话,可是,一出狗蛋之口,就会引来轰然大笑。

牛昌为苗燕在生产队里讨了个放牛的活儿,放牛工分虽低,但也能自食其力了。这样一家三口,在队里也属中上水平,每年年终决算时,还能有余粮款可领。

牛昌只要口袋里有钱,对苗燕决不吝啬,苗燕想要买什么,他只要能办到的,就一定满足她。

这样,苗燕在哥哥家不敢想的新衣裳,现在穿上了,做梦也想的丝光袜,现在也买到了。她心里非常感激这个爹,是他使她拥有了想要的一切。

使她心里唯一不痛快的是,那些放牛娃们都不叫她的名字,而叫她“狗蛋老婆”。

这点,起初她也并不十分计较,但是随着年龄的长大,渐渐懂得了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时,她感到十分厌恶。可是,她又无法抹去这个名字,这是天经地义的,全村人都这样叫。有时她赌气不应声,难免有些要紧的事情就被耽误了,倒霉的还是自己,因此,她又不敢不应。

每晚睡觉,苗燕都是怀抱着牛昌的双脚,特别是寒冬腊月,牛昌有苗燕暖脚,感到特别舒服。

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苗燕16岁了。那一夜,牛昌在生产队里评了工分回家,苗燕已先自睡了。牛昌把脚伸进温暖的被窝,半睡半醒的苗燕习惯性地张开双臂,一把拽了过去,又呼呼睡去。

牛昌的脚忽然触到了软绵绵又硬敦敦的两团肉,苗燕大了!牛昌一夜未睡。

牛昌想。儿子已经24岁了,在生产队里干活,一天到晚听人讲的都是男女之间的那种“荤话”。儿子虽傻些,可不聋不瞎,耳闻目染的,总不会不懂吧!

如果儿子能把生米煮成了熟饭,那他牛昌的心事也就一了百了。他想,得给儿子一个机会了。

他借故去很远的亲戚家住了10天,把这间小平房让给了狗蛋和苗燕。

10天回来后,他以敏锐的眼光,留意狗蛋和苗燕有没有什么变化。然而,看来看去一切照旧,他对这个傻儿子彻底地绝望了。

唯一变化的是这10天到他家里来玩的人多了,而绝大部分是小伙子。

当他们踏进门槛,见牛昌已经回来,马上仓惶而逃。看得出,他不在家的这10天,他家里是十分的热闹。很明显,苗燕有些招蜂引蝶了。

的确,苗燕已心有所属,那人就是那个每天与苗燕一起上山放牛的三狗。

三狗现年十九岁,在家排行老三,生肖属狗,父母从小就唤他为三狗。三狗的家底较薄,老大、老二均已20出头,还没说亲,三狗就不用提了。

三狗人聪明伶俐,虽没有读过几年书,可颇有些书生风度。看牛娃中年龄数他最大,自然成了放牛头目。

苗燕刚开始上山放牛时,三狗对她斜眼相看,常常找机会欺侮她。苗燕为此流过好几次眼泪。后来,她一看到三狗在这个山岗,她就赶牛上另一个山岗。她觉得在全村的放牛娃中,三狗最讨厌。

人是这样,连牛也是这样,三狗放的牛一见到苗燕放的牛,就双眼圆睁,两个鼻孔呼呼地出气。苗燕放的牛更不示弱,会马上迎上去,不一会,就会斗起来。

牛蹄踢翻了草皮,刮去了树皮,被生产队知道了,不但扣工分不说,还要挨全队男女老少的唾骂,因为牛是全队的命根子呀。

有一次,两头牛又干上了。苗燕的牛被三狗的牛逼得步步向悬崖边退去,差一点便要滚落悬崖。苗燕急得双脚乱跳,面孔煞白。

忽然,三狗飞一样地猛冲了过去,手舞粗柴条没头没脑地朝他自已的牛一阵猛打,那牯牛被打得昏头转向,只好退了下来。

苗燕正高兴时,忽见三狗因用力过猛,一脚踩空,翻身滚下悬崖去了……

“啊!”苗燕吓得瘫软在地上。

好半天,她挣扎着爬起来,走到到崖边,向下张望,只见三狗挂在半崖长出的一株老松树上。

苗燕既高兴又发愁,怎样把他弄上来呢?忽听三狗在下面叫她,让她把两副柴绳接在一起,拴在上面的松树上,把另一头放下去,苗燕忙照办了。

三狗接住了苗燕放下去的柴绳,像松鼠一样地爬上了崖。苗燕忙着替三狗包扎伤口,此后,她再也不讨厌三狗了。

有一次下大雨,三狗与苗燕碰巧逃进了同一个岩洞里躲雨,岩洞太小,两个人要贴得很紧才能避开雨帘的泼浇。从未体验过紧挨异性的一对青年男女,这时心跳加快了,后来三狗索性把苗燕拥在怀里。

苗燕一面挣扎一面说:“三狗,不许你坏!”

“苗燕,我喜欢你,难道你看不出来吗?”

“我回去告诉爹,让他揍你。”

“你不敢。”

“我敢!”

“难道你真愿意嫁给狗蛋那个傻子吗?”

苗燕脸色立即变成灰白,半天说不出话来……

从那天以后,苗燕每天放牛又避开了三狗,可她总时不时要偷偷遥望三狗放牛的那个山岗。当然她也看到三狗在岗口也朝她这里遥望。

终于有一夜,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:

她穿了崭新崭新的红衣裳,当了新娘子。新郎不是别人,正是三狗。村里的调皮后生们整整闹了半夜的洞房,闹得好厉害,意尽才散。新房中只剩下她和三狗,三狗拉灭了电灯。

她觉得,她已从少女变成了妇人。她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狗蛋,找到了自己的心上人。她一高兴,更紧紧地抱住了三狗。

可是,她感觉三狗好像变了,怎么会有许多胡子?扎得她痒痒的?而且还一口的烟臭,令人恶心。

她大叫道:“三狗!你怎么啦?”

“苗燕,别怕,爹在这里。”牛昌战战兢兢地说。

他因为感到儿子不开窍,传宗接代已无指望,自己只好豁出脸皮干一次的事了,但他心里毕竟很虚。

“啊?”苗燕从梦中惊醒,明白了一切。

她用力将牛昌推下身去,大声骂道,“畜生!”

“爹是畜生,你骂吧!”

牛昌索性拉下面皮说,“我总不能白养你。”

“我告你,让你去坐牢!”苗燕怒不可遏。

“告吧,反正我是快死的人了,一切都无所谓了。可是你想过没有,你告我,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?你还有脸见人吗?”

苗燕一时无话。

牛昌又进一步地说:“苗燕,爹反正是不要这张脸皮了,有些话就和你实说了吧!当年,我收养你当儿媳妇,就是想要你为我家传宗接代。

现在来看,狗蛋又呆又傻,成不了事。你又不理狗蛋,迟早要走,到那个时候,我岂不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吗?爹本不想当畜生,只是想在你身上种一颗籽儿,万一成功,我也对得起祖宗了。”

狗蛋趴在阁楼上,只是嘿嘿的傻笑。

苗燕胡乱套上衣服,哇的一声,冲出门去。

天空漆黑,村边田地里的青蛙呱呱地叫着,苗燕茫然地摸出村口,想去死。最简单的就是去跳河,眼一闭,跳下去就完了。

她高一脚低一脚地摸到河边,刚想迈步,耳边忽然冒出三狗那天说的话:“苗燕,我喜欢你,难道你看不出来吗?”

岩洞避雨的情景又重现在眼前……

她想,不,我不能去死。我要嫁给三狗,去找三狗,把一切都告诉他。

可现在深更半夜的怎么能去?看来只能先回娘家去找哥哥,是哥哥把她领到这里的,哥哥有责任保护她。

她摸黑走了二十多里的山路,来到了自家门口,天还没有亮。

站在家门口,她突然觉得哥哥也怪可怜的,一个人支撑着这个破家,这时敲门,不但会吓着哥哥,还会惊动左邻右舍。

这种丑事,可千万不能让家乡父老知道。于是,她在门槛上坐了下来。

东方露出了鱼肚白。吱呀一声,门开了。春生看见妹妹坐在门槛上,不由大吃一惊。苗燕一见哥哥,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了。

“苗燕,你咋回来的?”

春生极少去妹妹家,他觉得没有脸去。今天妹妹突然连夜回家,他知道一定有原因,忙把她拉进屋。

苗燕进屋一坐下,趴在桌上索性痛哭起来。

“苗燕,有什么话尽管说,在哥哥面前不要害怕。”春生觉得实在对不住妹妹。

苗燕像竹简倒豆子一样,把自己的苦水全倒了出来。

春生像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,呆了。

“哥,我想回家,不去那边了,死也不去那边了!”苗燕昂起头,泪眼望着春生。

春生沉吟良久,缓缓地说:“苗燕,说句心里话,哥也觉得那边不好。可是,现在你的户口已经入在那边了,这里已经迁出。没有户口就分不到口粮,没有口粮,你怎么活?”

“哥,我宁可讨饭,也不回那边去,”

“讨饭也不容易,现在,家家都在省着吃,哪来饭讨?再说,那边的人家虽然不好,对我们还是有过恩的。四年前,要不是他们收留了你,我们两人恐怕也不一定能活到今天。说到底,是他们救了我们的急。爹常说,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,现在他老头对你是出格了,我们就不能原谅人家一次吗?人还是要讲点良心的!”

“哥,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苗燕觉得哥的话似乎有些道理。

“我想你还是回去,我们不能让人家说咱们忘恩负义。老畜生不规矩,你注意些就是了,平时不要睡得太死,只要小心防着他就是了。”春生竭力安抚着妹妹。

望着比实际年龄老得多的哥哥,苗燕心里一片茫然。

泥洼店村是个弹丸之地,苗燕回来的消息一下传遍全村。大家都聚到春生家门口,来看看这位前几年无奈出走的可怜姑娘。

“苗燕,那边好吧,看,三顿饱饭把你这瘦骨头养胖喽!”隔壁大嫂捏着苗燕的手臂直笑。

“苗燕,怎么不带你的姑爷一同回来呀?”长苗燕几岁的小娟俏皮地问。

她并不知道狗蛋的情况。

“苗燕,你们那边一个劳动日报酬有多少?我们这边只有两毛八。”同村的大哥特别关心这个问题。

泥洼店的男男女女问长问短,春生和苗燕只好打落牙齿吞下肚,强颜欢笑的 一一应付着。

“春生,妹妹难得回来一趟,要留她多住几天呀?”二婶好意地问。

“她们那边忙,生产队里只能请一天假,今天恐怕就得赶回去,是吗?苗燕。”春生边看着苗燕,边对二婶解释着。

苗燕心里流着泪,默默地低下头。

春生招待苗燕的早饭是地瓜粥,苗燕想不到四年后的今天,哥哥的日子还是这么苦。她一夜奔波,肚子饿透了,吃起来倒特别香。

吃了早饭,春生向队长请了一天假,陪同苗燕返回了小龙潭村。

苗燕的重新回归,牛昌真是喜出望外,苗燕只要还在这个家里,他这个家就还有希望。他知道,苗燕的哥哥人好,他不同意苗燕离开这里,苗燕会听他哥哥话的。

而且,她的户口在他手里,要走也不是容易的事。苗燕记住哥哥的嘱咐,处处当心防范,夜里睡觉不脱衣服,但是,她知道,要想彻底摆脱困境,唯一的办法是让三狗来救她跳出火坑。

白天上山放牛,苗燕总是看准三狗赶牛上了哪个山弯,她便尾随而去。在山湾里,在岩洞中,他俩倾心相谈,互诉衷肠。

晚上,吃完晚饭,苗燕极快地洗了碗筷,就一阵风似地往外跑,有几次,总要到深夜才回来。牛昌不是傻瓜,心里自然明白。

一个月黑之夜,三狗与苗燕又钻进了村后的山林里,又在一起说着那永远也说不完的情话,做着那永远不能实现的美梦。时间在悄悄的溜走,他们却一点也不觉得。

这段时间,快乐的三狗变得郁郁寡欢了。虽然他们真心相爱,但是要公开这样的爱情,村里的压力是很大的,因为苗燕已经是狗蛋名正言顺的未婚妻。

否则,生产队根本不会同意让她迁入户口,这是全队社员大会讨论时为照顾狗蛋而采取的特殊措施。要是换了别人,未办结婚是断然不准迁入户口的。三狗要想从狗蛋手里夺走苗燕,不用牛昌开口,全村都要将他骂死。

爱情不能公开,相爱不能相守,这就是他们面对的现实。他们目前也只能这样常常地默默坐在一起,互相安慰着。

“啪!”地一声,惊醒了这对“野鸳酱”。只见身后一根手腕粗的小树拦腰被劈断,牛昌怒目圆睁,手执一把大刀站在他们身后。

“三狗,你这贼坯子!偷人竟敢偷到我的家里来!你要苗燕,她在龙王庙的时候,你为什么不领她回去?等我把她养大成人,你倒吃现成馒头来了!”

牛昌吹胡子瞪眼晴,手舞着寒光的大刀,直扑三狗,“刚才,要不是这棵树挡了我的刀,你早被劈成两断了!”

三狗只好在树林里转来转去,躲着牛昌的大刀。苗燕一面挡着牛昌,一面护着三狗,并示意他快逃。三狗在苗燕的掩护下,仓促落荒而逃。

“不要脸的坯子!”牛昌终于抓住了苗燕把柄,于是一反平常的和气,大声叫道,“滚回去!”

这一夜,苗燕的防线彻底崩溃了

牛昌天天在苗燕面前扬言,总有一天他要劈了三狗,他反正是快死的人,换条命也值得。苗燕怕牛昌真干得出来,暗中敦促三狗避开。三狗只好出门做工去了。

苗燕的身上终于被“种”上了牛昌的种子。当苗燕出现厌食、呕吐、喜酸等迹象后,牛昌大喜。

他公开到别人的杏树下摘杏子,并积极张罗着为狗蛋办婚事。

婚宴在队部里摆开,牛昌杀了一头猪,请队里的人都来喝酒。大家吃得嘴巴流油,都胡乱说好话。

矮平房粉刷一新,大红喜字盖住了裂开的板门,柜床上叠了两条新被头,算是婚床。牛昌与狗蛋换床,搬到阁楼上去睡。

吃了酒照例要闹洞房,狗蛋照例还是那两句话:“畜生!”

“弄你马的腚!”倒也弄得大家哄堂大笑。

苗燕坐在一边,真是哭不得也笑不出。

牛昌在队里干活,每当人们拿狗蛋寻开心时,他从不干涉,总坐在一边默默地吸烟。

苗燕十月怀胎,名正言顺地为牛昌生下了一个“胖孙子”。

牛昌乐极生悲,在爬阁楼的时候,一脚踏空,摔了一个倒栽葱,中风瘫痪了。

未满月子的苗燕,非但没有人服侍,还要服侍一个瘫痪人。

狗蛋只好又爬到阁楼上去睡了,对他来说,阁楼似乎更自在些。

不到三个月,牛昌一命呜呼,他带着满意的微笑,去了另一个世界。人们都说,苗燕是个好女子,苗燕是个孝顺儿媳妇。

消息很快就传到龙王庙小店,田泥鳅觉得脸上有光,因为这件事是田泥鳅牵的线,否则苗燕到不了狗蛋家,更不会有今天的好名声。

可苗燕心里却在想,三狗总有一天会回来的。他说过,他不嫌弃我身上的污点,叫我等着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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